老牛嫩草与精二的区别：一场禁忌之恋的欲望交锋

夏末的蝉鸣像滚烫的铁钉钉进柏油马路，林城坐在副驾驶座，空调从头顶灌下来的风裹着塑料味，让他想起医院消毒水的腥甜。他摸了摸领口的褶皱，西装领带在七月的闷热里显得多余，可他还是习惯性地扣紧了第三颗扣子。

便利店的霓虹灯牌在雨天格外刺眼。玻璃门被推开的瞬间，冰柜里可乐罐碰撞的清脆声响惊醒了角落里蜷缩的少女。小夏抬起头，刘海黏着额头的汗珠，却仍不忘冲他露出职业性的微笑——直到看清他领口那抹藏不住的白发。

"林先生？"她咬着嘴唇站起来，牛仔短裙随着动作荡出一道弧线，"我叫小夏。"

林城把文件夹拍在收银台上，听见塑料封面啪地一声炸开。"改天带你去吃牛排？"他盯着她腰间别着的工牌，那里头的数字显示她刚满十八岁。

七月的雨下得急，打在车窗上像断了线的珠子。小夏把脸贴在副驾驶的玻璃上，雨水顺着睫毛往下淌，和着眼泪把妆容晕开一片。林城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她时，她正蹲在便利店冰柜旁，手指蘸着融化的雪糕奶油往嘴角舔。

"你不是说有车吗？"她的声音闷在掌心，"为什么开的士？"

林城发动车子时听见后座的纸袋里传出脆响。那是他硬塞给她的进口牛排套餐，包装盒被捏出深深的褶皱。

八月的风穿过江边的芦苇荡，带着江水特有的腥甜。小夏穿着他的白衬衫在堤坝上跑，衣角被风掀起时露出一截腰，像初绽的昙花。林城支着下巴看她跑远，直到她的背影被暮色吞没，才想起口袋里揣着的那盒防晒霜。

"你该不该穿得厚一点？"他终于喊出声时，她已踩进浅水区。裙摆贴着水面往上爬，浪花漫过脚踝时溅起的水珠在夕阳下碎成金色。

精二的诊断书压在床头的玻璃板下。小夏冲进书房时他正用烟头烫融掉塑封膜，火星子掉在她赤裸的肩胛骨上，她却只是缩了缩，任由那道红痕慢慢扩散成玫瑰花的形状。

"你该不该告诉我？"她蜷在床角，指甲掐进床单的褶皱里，"你该不该让我自己选？"

窗外的月季开得正好，枝条从落地窗的裂缝里挤进来，不知是谁的汗水浸透了床单。林城听见小夏在他耳边念叨着医院走廊的消毒水味，那是她从小在护士站长大的童年。

九月的第一场台风裹着雨帘抽打整座城市。林城在急诊室里看见她蜷缩在担架上，后背的淤青像墨汁洇开的泼墨画。护士说是电动车被卷进施工围栏，可他认得那道疤——和江边堤坝上一模一样。

"你该不该管管我？"她对着输液架上的生理盐水笑，"还是说，你该不该..."话没说完就被林城堵住了嘴。窗外的雨帘里，有施工队的探照灯忽然亮起，把两人的影子投射在白墙上，叠成某种古老图腾的形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