缠绵云端!空中宝贝2法国禁忌之恋
机舱内的灯光柔和得像是被筛过三遍,我靠在舷窗旁,望着云层在窗外流淌。这种高度的风总是带着金属的冷意,却浇不灭我体内那团躁动的火。三天前在巴黎机场看见的景象又浮现在眼前——她穿着窄版空姐制服,腰间别着的金属扣在登机廊桥上折射出银白的光,像是被月光镀过。

直到副驾突然传来机械的女声,我才惊觉飞机已经突破平流层。我解开安全带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座椅扶手。这时候,舱门的气压阀发出细微的「咔嗒」声,她踩着高跟鞋的声音从走道传来,鞋跟叩击地面的节奏像是在敲打我脊椎。
「先生需要更换热毛巾吗?」她的法语带着南部口音,舌尖卷起的音调擦过我的耳垂。我偏过头,看见她鬓角别着的珍珠发卡正随着呼吸轻微颤动。
「不是毛巾,是人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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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端私密空间
她愣了一下,随即露出职业性的微笑。这个反应让我嘴角扬起得意的弧度——能不动声色地把空姐逼到墙角,本身就是种快感。我递给她菜单,指尖故意在她掌心多停留了半秒。她收菜单时手腕抖了抖,差点碰倒水杯。
「私人包厢在尾翼方向。」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清冷,像是给冰块倒进伏特加。我跟着她穿过三排座椅,拐角处的隔间门上印着舷窗外的星空图案。门关上的瞬间,我听见她解开腰间工具带的金属碰撞声,混着舱内循环播放的德彪西钢琴曲,像一场无声的前戏。
她转身时外套已经滑落在地,贴身的衬衫领口露出一截锁骨,白得能掐出水来。我注意到她胸牌上的名字卡褪了色,褪去的边缘像旧照片那样泛着金边。
「维罗尼卡·杜邦?」我读出那个名字,舌尖在「妮」字上打了个旋涡,「像法国南部老教堂里的圣徒壁画。」
她突然笑出声来,笑声里裹着雪松木的沉香,「那您得先爬上塔楼,才能看见壁画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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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端的欲望游戏
私人舱室的空间只比电话亭大半圈,但我们还是在狭小空间里玩起猫鼠游戏。她推我到窗边时,玻璃外的云层正被夕阳染成玫瑰金,那些绵密的絮状物突然让我想起她腰间的蕾丝内裤。她压在我身上时,我听见她胸前的纽扣一颗颗脱落的声音,像是有人在用指甲划过黑胶唱片。
「这里会漏声。」她贴着我的耳朵说,牙齿擦过耳垂时带起一阵静电。我摸到她腰间别着的紧急通话按钮,正要把手指扣下去,她突然翻身把我压在座椅上。
「法国航空公司不允许乘客擅自使用紧急设备。」她俯下身时,唇线在领口的阴影里勾勒出危险的弧度,「但……」
「但什么?」我的喉咙发紧,像被细沙摩擦出火。
「但私人舱室的隔音棉是特制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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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端的余韵
飞机开始降落时,我还在整理西装领带。舱门重新打开时,她已经换回全套制服,连发卡都重新别在鬓角。她递给我一张折叠的航空地图,展开后背面印着巴黎戴高乐机场的路线图,但墨迹洇开的部分正好遮住航站楼的方向。
「改天带您去蒙马特高地看星空。」她冲我眨眨眼,转身消失在走道拐角。我摸出打火机点燃地图,看着纸张在烟雾中蜷缩成一团。机舱广播传来落地通知时,我才发现口袋里多了一枚温热的金属扣,正是她腰间的工具带扣。
窗外的云层在暮色中泛着诡异的粉红,像是有人把整片天空浸在香槟里。我想起她说的「但」字,突然明白那个未完的句子该怎样收尾——
「但私人舱室的门把手永远向着乘客转动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