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色之夜｜当镜头对准她时，后台数据飙升到吓人
夜幕降临，城市的霓虹灯像无数根银针刺破黑暗。我站在监控室的落地窗前，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屏幕边缘。显示器里，那道纤细的身影正在镜头前扭动腰肢，汗水顺着脖颈滑落，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。
"数据更新了！"助理突然压低声音说，"今天同时在线观看人数突破了三百二十万。"
我眯起眼盯着屏幕右下角跳动的数字。那个数字背后，是无数双眼睛透过冰冷的屏幕注视着她。她却仿佛察觉不到，只是任由发梢扫过肩胛骨，露出一截白皙的后颈。
一、镜头下的秘密
她总说喜欢雨天。可每次雨季来临时，她都穿着薄薄的丝绸旗袍在摄影棚转圈。湿漉漉的水汽顺着领口渗透进去，贴着锁骨蜿蜒。我看着那些画面被切割、拼接，最后变成无数人手机屏幕里的动态壁纸。
有一次她发高烧，蜷缩在化妆间里咳得直不起腰。我给她倒水时，听见她对着手机说："等会儿那场戏，把镜头对准我后背的疤痕......观众喜欢看禁忌。"
二、后台数据飙升
监控室的空调呼啸着吹乱我的刘海。她的腰腹在镜头里划出优美的抛物线，裙摆扬起时露出内里血红色的镂空亵衣。我听见耳机里传来此起彼伏的弹幕提示音，像无数只无形的手在虚拟空间里伸向她。
"再往左转一点......"导演的声音掺杂着设备的嗡鸣。她顺从地调整姿势，胯骨的弧线突然变得格外妖冶。数字跳动得更剧烈了，我盯着那些不断攀升的红色字体，突然想起她曾说："每个点击播放的人，都是在用流量购买欲望。"
三、欲望与现实的碰撞
收工后我们在片场的咖啡机旁偶遇。她正在用纸巾擦拭嘴角的口红，看到我时露出职业性的微笑。这种微笑我再熟悉不过——就像她对着镜头时一样。
"今天的数据......"我刚开口，她就打断了我："别提了。"她从包里摸出一包烟，动作生硬得不像话。烟雾在灯光中凝成淡青色的雾霭，我突然意识到这雾霭和镜头里飘散的薄纱惊人的相似。
四、最后的剪影
凌晨三点的摄影棚空无一人。我独自盯着最后一卷胶片，里面记录着她今晚最私密的舞姿。显示器边缘开始泛起雪花点，那些数据却像烙铁一样印在视网膜上。
窗外传来雨声。我突然想起她说过："等我老了，要找个没网络信号的岛。"那时我们都笑她疯了，谁会舍得放弃那些实时跳动的数字呢？
五、数据之外的真实
最后一帧画面定格在她仰面朝天的瞬间。镜头穿过她的发丝，在天花板投下破碎的星空。我突然明白那些疯狂增长的在线人数背后，藏着多少人用手指笨拙地模仿着她腰肢的弧度。
当显示器彻底黑屏时，我听见系统提示音："当前直播累计观看量：3,786,219。"
